第38集
北京最颠簸的路当推二环。这条路象征着新中国的一路发展(),就两个字——坎坷。二环给人()的感觉就是巴黎到莫斯科越野赛的一个分站。但是北京最近()也出现了一些平的路,不过在()那些平的路上常常会让人匪(fěi )夷所思地冒(mào )出一个大坑(kēng ),所以在北(běi )京看见法拉(lā )利(),脑子里(lǐ )只能冒出三个字—()—颠死他。
中国几千年来一直故意将教师的地位拔高,终于拔()到今天这个完全不正确的位()置。并且称做阳光下最光辉的职业。其实说穿了,教师只是一种()职业,是养家口的一个途径,和()出租车司机,清洁工(gōng )没有本质的(de )区别。如果(guǒ )全天下的教(jiāo )师一个月就(jiù )拿两百块钱(qiá()n ),那倒是可以考虑叫阳光下最()光辉的职业。关键是,教师是一个极其简单的循环性工作,只要()教材不改,永远就是两三年一()个轮回,说来说去一样的东西,连活跃气氛用的三流笑话都一()样。这点你只要留级一次,恰好()又碰到(dào )一样的老师(shī )就知道了。甚至连试卷(juàn )都可以通用(yòng ),只要前几(jǐ )届考过的小子()嘴紧,数理化英历地的试卷是()能用一辈子的,还有寒暑假,而且除了打钩以外没有什么体力()活了,况且每节课都得站着完()全不能成为工作辛苦的理由,就像出租车司机一定不觉得坐()着是一种幸福一样。教师有愧()(kuì )于阳光下最(zuì )光辉的职业(yè )的原因关键(jiàn )在于他们除(chú )了去食堂打(dǎ )饭外很少暴露()于阳光下。
然后就去了其他一()些地方,可惜都没办法呆很长一段时间。我发现我其实是一个()不适宜在外面长期旅行的人(),因为我特别喜欢安定下来,并且不喜欢有很多事情需要处理(),不喜欢走太长时(shí )间的路,不()(bú )喜欢走着走(zǒu )着不认识路()(lù )了。所以我(wǒ )很崇拜那些(xiē )能到处浪迹(jì )的人,我也崇拜那()些不断旅游并且不断忧国忧()民挖掘历史的人,我想作为一个男的,对于大部分的地方都应()该是看过就算并且马上忘记()的,除了有疑惑的东西比如说为什么这家的屋顶造型和别家()不一样或者那家的(de )狗何以能()长(zhǎng )得像只流氓(máng )兔子之类(),而并不会看(kàn )见一个牌坊(fāng )感触大得能(néng )写出两三万个字()。
那读者的问题是这样的:如()何才能避免把车开到沟里去?
所以我就觉得这不像是一个有()文化的城市修的路。
不幸的是(),这个时候过来一个比这车还胖的中年男人,见到它像见到兄弟,自言自语道:这车真胖,像()个馒头似(sì )的。然后叫(jiào )来营()销人员(yuán ),问:这车(chē )什么价钱?
我在上海和北京之间来来去()去无数次,有一次从北京回上()海是为了去看全国汽车拉力赛的上海站的比赛,不过比赛都()是上午**点开始的,所以我在床()上艰苦地思考了两天要不要起床以后决定还是睡觉好,因为拉力赛年(nián )年有。于是(shì )睡了()两天又(yòu )回北京了。
最后在我()们(men )的百般解说(shuō )下他终于放弃了要把桑塔那改成法拉利模()样的念头,因为我朋友说:行(),没问题,就是先得削扁你的车头,然后割了你的车顶,割掉两个()分米,然后放低避震一个分米(),车身得砸了重新做,尾巴太长得割了,也就是三十四万(wàn )吧,如果要(yào )改的话就在(zài )这纸上()签个(gè )字吧。
老夏(xià )激动得以()为(wéi )这是一个赛车俱乐部,未来马上变得美好起来。
第三个是()善于在传中的时候踢在对方()腿上。在中国队经过了边路进攻和小范围配合以后,终于有一()个幸运儿能捞着球带到了对()方接近底线的部位,而且居然能把球控制住了没出(chū )底线,这个(gè )时候对方就(jiù )扑了上来(),我方就善于(yú )博得角球,一般()是倒地一大脚传球,连摄像机镜头都挪到球门那了,就是看不()见球,大家纳闷半天原来打对()方脚上了,于是中国人心里就很痛快,没事,还有角球呢。当然如()果有传中技术比较好的球员(),一般就不会往对方脚上踢了,往(wǎng )往是踢在人(rén )家大腿或者(zhě )更高的地方(fāng ),意思是我(wǒ() )这个球传出(chū )来就是个好球()。